丁香与醋栗

谁能替我写论文让我去产粮

真田关于表白的记忆

  飞鸟与山林番外

  依旧是周一的早晨,真田和幸村像往常一样一起上学。

他转头和幸村说话,女孩就像每天一样,从后面猛冲过来,撞在他的肩膀上。

“小透还是一样活力四射。”幸村打趣道。

“那当然。早啊精市。”透洋洋得意。

“昨天的樱花祭好玩吗?”幸村问道。

“好玩,我买了木偶,还吃了章鱼烧。”透兴高采烈。

“嗯。”幸村看了眼把透让到马路里侧的真田,笑道,“还有没有别的好玩的?”

“章鱼烧很好吃。”透笑道。

“樱花树下最适合表白了呢,弦一郎和小透表白了吗?”幸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。

真田的耳朵立刻红了,一直红到耳朵尖上,就听见透说:“当然没有了,不过我先表白了。”真田一把捂住透的嘴,“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呢?”真田叫道。

“可是…就是我!”透挣扎着。

“我们先走了。”真田拖着透飞快的往前冲。

“收集到了不错的资料呢。”柳从幸村身后走来。


真田拖着透一口气跑到了学校门口。

“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说表白的事呢?”真田怒气冲冲。

“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能不敢表白呢。”透立刻露出嘲笑的眼神。

“你!”真田叫道。

“比谁先进教室。”话音未落,透已经跑远了。

真田无奈,只能跟上她的脚步。

“哎呀。”上楼梯的时候,女孩身子一斜,一把扶住了楼梯的栏杆,“真田,我好像扭到脚了。”

“怎么了?”真田立刻站住,心里一紧,一把扶住她的手臂。

“哈哈哈,骗你的。”透笑着,已经飞快的超过真田,冲进了教室里面。


中午的自主练习结束,真田在立海大附中树林下的草坪上找到了透,她不顾及形象的盘膝坐在树下,极其认真的看着一本小说。

真田把网球包放在透的身边,问道:“我听高桥惠子说你们学习部中午要开会。”

“翘掉了。”透专心致志。

真田在她身边坐下,透没抬头。

“我想问你。”真田想起了昨天晚上浓郁又炽烈的吻,突然脸红起来。

“嗯?”女孩自顾自的看书。

“你为什么叫幸村的名字?”真田伸手压低了帽檐,问道。

“小时候他妈妈让我这么叫的。”透翻了一页书。

真田沉默了一下,问:“在看什么书?”

“《荆棘鸟》”透回答。

“我能看一下吗?”他强壮的手臂从透的身后伸过去,去拿透手里的书。

“别。”透显然没有反应过来,手里的书被真田拿走了,可是他的手臂并没有移开,而是在她眼前翻看着书页,就像是把她环在怀里一样。

真田留意到,一向脸皮很厚的透突然脸红了,她一把推开真田,夺过书本,气急败坏的叫道:“你中午不去练习吗?”

“自主练习已经结束了。”真田极力压下自己的唇角,每次都是她捉弄他,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脸红的样子。

“你有什么话快问。”透将书抱在怀里,问道。

“你为什么不叫我名字?”本身以为会很不好意思,但是他已经却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“叫你什么,弦一郎?”透虚张声势般的凶狠的盯着他。

他突然就笑了,点点头。

一瞬间,透的虚张声势马上消失了,她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:“你也一直叫我渡边啊。”

真田大窘,他微微张嘴,犹豫了再三,喊了她的名字:“透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透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,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,“弦一郎。”

他的心莫名的狂跳了一下,他伸手搂住她。

“你看过荆棘鸟吗?”透问。

“没有。”真田回答。

“想你也不会看。”透伸手推开真田,侧过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。“我念给你听吧。”

“有一个传说,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,它一生只唱一次,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。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,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,直到如愿以偿,才歇息下来。

然后,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,最尖的荆棘上,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。在奄奄一息的时刻,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,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。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,曲终而命竭。

然而,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,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。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……这就是荆棘鸟的传说。”女孩的声音温柔,柔软而且炽热。

“透。”他轻轻问她,“我们是在交往吗?”

“嗯。”女孩抬眼看着他,琥珀色的眼睛亮如星辰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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